IT公论的130期,“我们只喜欢那些我们看得懂的干货”。关于互联网产品的“解绑”和“捆绑”,解绑意在小而美(专),捆绑意在大而全,各有各的市场。小而美的例子如【ONE】【最美壁纸】,抓住一个痛点持续输出,对UGC的关注力度小,内容好坏更多看编辑水平,水平高就能抓住用户,水平差就挂了。大而全的像微信、微博、美团这种更多是工具类应用,将各个功能进行整合,桌面上只要有一个APP就可以了- -Firefox默认的搜索引擎换成Yahoo,估计是Google给的钱没那么多,但对这款“出售情怀”的产品来说,在市场占有率已经今非昔比的环境下,强行改变用户的习惯真的是下下策。
2.读《买书记历》,“我觉得一本书得到阅读之后它的价值才体现出来”,很多时候自己买书都是:先看电子版,买下质量过硬的,点赞辛苦创作的,给“不忍卒读”的差评。这本书是“三十九位爱书人的集体回忆”,那样的生活远去了,但他们的故事留了下来。“逛书摊更多的时候,都是满怀希望而去,梦断铩羽而归,只落得一身疲惫,两手尘土。”
喜欢的几篇:《潘家园旧书摊忆往》《凌晨四点》凌晨四点,迷迷糊糊地和朋友上潘家园淘书,“四点二十五,潘家园西门外已经是人头攒动,都捂得挺严实,转圈儿扫了一遍,该来的都来了。没看见的应该都在北门儿呢。西门门垛上支着一大瓦数的碘钨灯,明晃晃的。大家纷纷翻看三轮车上手推车上一捆一捆的旧书,这车是谁的,那车是谁的,摊位在哪儿,有没有好东西,心里有了数儿,待会儿好有的放矢”,砍价的过程也是勾心斗角,一来一回,里头的道道也只有明眼人才知道。
《误拥万卷诗词》:作者罗星昊,十余年收藏了线状诗词集二千余种、平装诗词集三千余种、诗扎手稿两千余份、诗词期刊创刊号百余种,合集逾万卷。本来想建一座民间的中国新诗中心,遗憾作罢。
《这些我以前不买的书》:“比如那天先抄陌生的江婉的“灯传无尽劫,花有再生缘”,再抄李商隐的“新知遭薄俗,旧好隔良缘”,戴复古的“飘零到此成何事,结得梅花一笑缘”,重重叠叠,缘来缘去。戴复古有故事,确切说是有事儿。李商隐句,与我的前任是极品相反,这个良字最使心痛,有自惭形秽之感。江婉句,是旧小说的好开头。”
3.读王家新《诗歌与消费社会—在尤伦斯艺术中心的讲座》。不是很同意“文化消费源于这个时代生活的贫乏、空虚、无聊”的观点,文化发展是经济发展至此的必然结果,物质之上的精神需求使得消费文化开始成为常态。在这个可以消费一切的社会里,严肃被消解,一切都被娱乐化,灾难的背后对应着集体抒情。而被请下神坛的诗歌,不再被人崇拜,打着“万物皆可入诗”的口号,似乎每个人都能诗意地栖居,做一个诗人。在这种大众多元化审美的背景下,诗歌不得不与消费社会同行。总结下作者提出的一个观点:在小资型的句型美感和供励志的哲理短句之外,应该要有更深层次的意义——首先是要逃脱消费社会“对意义的榨取”。策兰晚期无法“容忍”莎士比亚的流畅、优美和雄辩,古尔德感觉音乐大厅扭曲了他的演奏告别舞台,兹维塔耶娃即使行乞,对破烂衣服的描写也是“一切都磨损了,一切都被撕碎了,只剩下两张翅膀留了下来···”。因此,在当前消费社会中,对于那些被消费的诗歌(梨花体、食物体)笑笑就过了,别太较真。花点时间,静下心来读经典,别被消费的文化给吞噬掉,虽然你心里的那棵树可能孤单,但如果要它好好活下去,“除非有一个孩子每天提着一桶/比他本身还要重的水来”才行啊。
4.看美国达人秀。那个装神弄鬼的神僧肯定被淘汰了,打着修行的名号糊弄观众,这条路能走多远?一款产品即使能闪瞎群众雪亮的眼睛,但一旦噱头被戳破了,黔驴技穷了,也就离下架不远了,踏踏实实做事,真本事才是硬道理。话说达人秀本来打的牌就是“人人都能有一个秀自己的舞台”,请来各行各业的奇葩也是必须,特长和本职工作差得越远越好,故事应该也会有部分包装。像现在很多的产品都是这么个思路:让每个人都能成为明星。各个选秀节目不说了,诸如KK唱响之类的主播平台,足记的大片模式。要成为明星的道路看似有一千条,但只有自己喜欢的那一条,才能通往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