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０１１年第４期种芬钕展 中央活动 区： 现代Ｃ Ｂ Ｄ的新形态 钱 智 李英杰 王 伟 （上海市政府发展研究中心改革处 ２００００２）（上海发展战略研究所２０００３２） 内容摘要：在当前国际大都市中，以商务活动为主的传统中央商务区（ＣＢＤ）正在向 包括商务、商业、文化、休闲、旅游活动在内的、具有复合功能的中央活动区（ＣＡＺ）发展，一 些高能级的中央活动区（ＣＡＺ）已经成为各国际大都市最重要的核心功能区和战略区域。 这一发展趋势对于上海未来商务区发展、城市规划．，特别是世博会园区的功能定位和后续 利用具有重要的借鉴和参考意义。 关键词：中央活动区ＣＢＤ ＣＡＺ 中图分类号：ＴＵ９８４．１６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６７４—６１７１（２０１１）４—０１０７—００６ 中央活动区，即ＣＡＺ（Ｃｅｎｔｒａｌ Ａｃｔｉｖｉｔｉｅｓ Ｚｏｎｅ），在一些国家也被称为ＣＡＤ（Ｃｅｎｔｒａｌ Ａｃｔｉｖｉｔｙ Ｄｉｓｔｒｉｃｔ）。它集办公、金融、商务、娱乐、旅游等功能于一体，不仅拥有多样化、现代化的配套设施 设备，还拥有便捷的城市交通和物流系统，是一个城市的核心，并把握了城市乃至更广泛地区的 经济脉搏。 （一）中央活动区的前身：中央商务区（ＣＢＤ） 中央商务区（ＣＢＤ，Ｃｅｎｔｒａｌ Ｂｕｓｉｎｅｓｓ Ｄｉｓｔｒｉｃｔ）是指一个国家或大城市里主要商业活动进行的 地区。其概念最早在１９２３年由美国社会学家伯吉斯提出，当时定义为“商业会聚之处”。现代 意义上的中央商务区是指城市中集中大量金融、商业、贸易、信息以及中介服务机构，拥有大量办 公楼、酒店、公寓等配套设备，具备完善的市政交通与通讯条件，便于现代商务活动的场所。中央 商务区是一个城市经济的密集区，一般位于城市的黄金地带，有大量的公司、金融机构、企业财团 在这一地区展开各种商务活动。 在经济发达国家，中央商务区的建设已经比较成熟，例如纽约、巴黎、东京、法兰克福、多伦 多、悉尼、新加坡等大都市已经在２０世纪后半叶基本形成了ＣＢＤ地区。无论在世界任何一个地 方，成熟的中央商务区都是一个国际大都市的商业名片，拥有强劲的跨区甚至跨国的经济辐射 力，为城市的发展起着不可磨灭的作用。 （二）中央活动区（ＣＡＺ）：中央商务区【ＣＢＤ）的新形态 与中央商务区相比，中央活动区的概念则更加广泛，它是用于多用途城市地区规划及设计的 专业术语。中央活动区的概念是在中央商务区的基础上发展演绎而来，是其延伸与具体化，在功 能上既继承了中央商务区的商业、商务等主要功能，又适应新经济发展要求，突出并强化文化、休 收稿日期：２０１０—０３—２０ 作者简介：钱智：上海市政府发展研究中心改革研究处处长，研究员。李英杰：上海市政府发展研究中心实习人 员。王伟：上海发展战略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１０７．．－－—— 中央活动区：现代ＣＢＤ的新形态 闲、旅游以及商务酒店、高品质住宅等其他功能。它具备商业贸易、商务办公、行政办公、文化演 艺、旅游休闲、娱乐餐饮、生活居住的功能，成为全天２４小时的活动中心和活力中心。 中央活动区的规模可以多种多样，从大小上来说，可以是大城市的中心城区，或是商业区域， 也可以是居民区的购物中心带，还可以是一个城市中大学或者研究机构的特殊集聚活动地。在 以转型为本的城市计划发展中，这是一个重要的概念，它寻求土地资源的集约化利用，并在公共 交通枢纽周围，以提供人群及货物在城市中周转的更大持续力。但在多数情况下，中央活动区往 往在一个城市的中心城区，而且城市往往是一个公认的世界性都市。其不仅有大量的商务办公 用楼以供金融、商务活动的需要，还应具有行政设施、教育设施、文化设施以及住宅、购物中心、服 务区等配套设施，实现行政、医疗、教育、金融、商务、会展、娱乐、旅行、居住等多项功能，高度集中 了城市乃至国家的经济、科技和文化的力量。不仅如此，中央活动区内还覆盖有成熟便捷的交通 网络系统，区内的交通可达度极高，公路干线、铁路、轨道交通、港口、机场均设于区域周边便利位 置，为当地市民的出行、游客和商务办公人士的到访，乃至货运和物流的往来都提供了有力的保 障。 在现代城市规划中，除了ＣＢＤ和ＣＡＺ外，还有ＲＢＤ、ＣＴＤ和ＣＥＤ。其中，ＲＢＤ可翻译为“游 憩商业区”或“商业游憩区”，是指以游憩和商业服务为主的，购物、饮食、健身、文化等各类设施 集聚的特定区域；ＣＴＤ可翻译为“中心旅游区”，是指集中了城市主要旅游景点和旅游活动的区 域；ＣＥＤ可翻译为“中央娱乐区”，是指集聚了城市一流娱乐设施和娱乐活动，满足城市居民及其 外来游客娱乐需要，并且吸引较大客流量，在城市中具有最大影响辐射范围的区域。从本质上 说，ＣＡＺ就是将ＣＢＤ与ＲＢＤ、ＣＴＤ和ＣＥＤ结合在一起的综合性区域和多元化中心。 中央活动区（ＣＡＺ）所代表的是整个城市最精华、超景观的区域，可以说，它们是城市中的城 市，即从都市中心发展出的次一级多功能中心或副都心地区。 中央活动区对现代城市战略计划来说至关重要，对一些著名的分散型特大城市，如澳大利 亚、加拿大、美国及新西兰的部分城市，这一计划已经提上议题，例如伦敦空间发展战略规划、墨 尔本２０３０战略、悉尼城中城计划等对此都有涉及。 （三）从中央商务区到中央活动区（ＣＡＺ）的演变 中央商务区在发展初期与中央商业区有一定的依傍性，中央商务区经常是借助中央商业区 的区位优势发展起来的。所以，在２０世纪中叶之前，欧美等国的中央商务区一般都是商业和办 公混杂的综合性区域，中央商务区与中央商业区没有明确的职能分工，零售业集聚成为中央商务 区的重要特征。 从２０世纪６０—７０年代开始，中央商务区的职能升级使得商务办公、金融保险、信息咨询等 成为中心商务区的主要职能，零售业以及市中心区其他职能的地位明显弱化。以美国为例，从 １９６０年至１９７２年，曼哈顿中央商务区办公楼总面积由１３００万平方米增加到２６２万平方米；至 １９７７年，全美中央商务区零售业额仅占整个大城市总量的４％。而职能上分离的结果使中央商 务区自成体系，逐渐与中央商业区相分离，继而越来越表现出脱离中心区的离心现象。各个大都 市纷纷在传统中心区之外建立新的中央商务区，如巴黎的拉德方斯商务区和东京的新宿商务区 等。商务功能的高度集聚和升级一方面推动了城市能级快速提升；但另一方面，也导致了各种新 问题的出现：如中央商务区内白天“钟摆式通勤”和夜晚与周末“死城”的现象；城市中心区零售 商业比重大幅下降，造成传统中央商业区呈现萧条局面；城市中心区居民人口大量流失，“有商 无民”现象加剧，城市中心区出现衰退迹象等。 １０８— ２０１１年第４期种霉钕展 与此同时，随着电子商务、现代通讯方式的普及，使得远程办公和远程通勤成为可能，数据处 理、快递业务、信用卡服务以及研发、工程服务等商务及活动的“去中心化”趋势非常明显。这就 迫使中央商务区的建设思路发生重大转变，从以企业为出发点的传统ＣＢＤ建设理念转向以人的 需求为出发点的现代ＣＢＤ建设理念，强调“以人为本”，对城市中心区进行重新规划建设。譬 如，伦敦提出“中央活动区”的概念，并将其规划为伦敦的核心功能区，不仅要发展原先的金融和 商务功能，更要注重旅游、文化、休闲等的发展；纽约曼哈顿下城要求“在维持原有的市民与金融 中心的同时，成为一个更具活力的全球文化和商业中心，一个服务于世界的生活、工作、旅游的社 区”；新加坡则对玛纳瑞中心提出了作为“工作、生活和休闲三位一体的独特城区”的发展定位。 这些都充分说明了现阶段各国际大都市的城市中心发展的新趋势：即对传统的城市中心在功能 和空间上进行了进一步的扩展，地域范围更为宽泛、产业功能也更为综合，多元用途的中央活动 区代替了传统城市中心，也代替了单一用途的金融区、商务区的发展。各国际大都市都在朝向一 个具有活力的多元化中心发展，以应付全球化对其提出的作为全球经济管理和控制中心的职能 发挥。表１总结了国际大都市城市中心发展重点的转变。 表１ 城市 国际大都市城市中心发展重点的转变 上一发展阶段 发展重点 发展定位 发展重点 现阶段 发展定位 伦敦 ＣＡＮＡＲＹ商务区 商务集聚区 中央活动区 伦敦作为全球城市的核 心功能区 纽约 曼哈顿下城 市民中心金融中心 曼哈顿下城 在维持原有的市民与金 融中心的同时，成为一 个更具活力的全球文化 和商业中心个服务 于世界的生活一工作一 旅游的社区 东京 新宿等副中心 巴黎 拉德芳斯 新加坡 马瑞纳中心 商务集聚区 商务集聚区 商务集聚区 核七心”的系统、临 “城市胜地”理念，领导 海副都心 全球导向经济的战略性 地区 马瑞纳湾新中心 未来１５—２０年新加坡 发展的焦点，发展成为 工作、生活和休闲三位 体的独特城区 （四）中央活动区的特征 个地区之所以可以被称为中央活动区，其特点基本可以概括为以下几条： １。中心化的区位交通环境。中央活动区往往具有区域中最高的中心性，是一个城市中的 “黄金地区”，也是各类行业精华最集中的所在，因此它的楼价在城市或者一个区域内应该是最 高的。同时，由于其中心的地理位置，它在交通运输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中央活动区在交 通上拥有高度可达性，具有城市和区域中最发达的内部交通和外部联系，以给予办事者在单位时 间内最高的办事通达机会。因此，中央活动区的人流、车流、建筑密度在所在城市和区域中应该 是最高的。 ２．复合化的商务核心区。无论是纽约的百老汇、伦敦的李斯特广场、巴黎的香榭丽舍大道还 是悉尼的达伶港，这些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中央活动区都无一例外地位于城市中心区，并且与城 市中央商务区、中央商业区存在着或共生、或相邻的密切关系。这里往往聚集了当今最先进、最 １０９— 中央活动区：现代ＣＢＤ的新形态 发达的第三产业，比如金融、保险、证券、中介、会展、旅游等，还拥有特色商店、大型百货公司等购 物场所和健身、娱乐等休闲场所，形成复合功能，能够尽可能地满足商务商业活动的需求。值得 注意的一点是，即使是中央活动区的居住功能，也更多地是满足来往流动人口，尤其是旅游商务 流动人士，而非固定居住人口。 ３．集聚化的公共活动设施。中央活动区是城市娱乐活动的中心，这就意味着其娱乐设施和 娱乐产品必须达到一定种类和一定数量的集聚，才能够满足城市居民和外来游客多样化、大规模 的市场需求。因此，中央娱乐区往往成为集广场、公园、博物馆、电影院、剧院、舞厅、餐馆、酒吧、 咖啡馆等大量综合娱乐设施为一体的“集合体”。 ４．多元化的文化活动组合。国际大都市中央活动区是不同民族、不同种族文化开放性交融、 展示的平台，从古典歌剧到现代话剧，从街头才艺表演到博物馆精品陈列，从豪华餐厅到休闲吧 馆，中央活动区能够提供丰富多彩的休闲娱乐活动组合。 ５．高质量的娱乐体验品质。娱乐产品的高品质是现代化国际大都市中央活动区的生命力所 在。《悲惨世界》在伦敦李斯特广场已经上演近２０年，几乎天天爆满；坐落在巴黎香榭丽舍大道 的丽都剧院，其艳舞表演经历５０余年的历史仍然长盛不衰；纽约百老汇的音乐剧也有１００多年 的历史，但观众仍然趋之若鹜。为了维护中央活动区的产品质量，高科技手段以及高投入、大制 作成为精品娱乐产品的重要保障。丽都剧院上演的《神奇巴黎》总投资高达９００万欧元，配以升 降舞台、能容纳１０００多人的全景剧场，将艳舞的“艳气、贵气、雅气”表现到极至。百老汇歌舞剧 无论在唱、做、表演、布景、灯光等方面均是最先进的，著名的《西贡小姐》甚至将直升机搬上舞 台。 ６．高档次的服务设施等级。区位条件决定了中央活动区的辐射面涵盖城市全体；与之相匹 配，中央活动区必然唯一拥有某种服务于全市的机构或场所，所包含的服务设施必然具备其他地 区无法比拟的最高档次。以电影院为例，市场影响力第一、硬件设施一流、放映水准顶级的电影 院毫无例外都坐落在百老汇、李斯特广场、达伶港这样的国际大都市中央活动区中。 二、国外部分城市中央活动区案例简介 （一）伦敦的中央活动区 伦敦作为全球金融及商务中心，也面临着如何满足日益增长的休闲旅游、文化娱乐方面需 求，还面临着如何应对频繁迁移带来的理念、文化上的冲撞与融合，以及环境保护问题、社会分极 化等传统社会问题。伦敦政府以２０１２年夏季奥运会和残奥会为契机，将伦敦打造成样板化的国 际大都市，进一步确立其国际地位和影响力。因此，自２００４年起，伦敦政府针对未来伦敦城市规 划建设设计出一套详细方案“伦敦计划”，包括整体定位、发展战略、主要政策以及中央活动区发 展规划和实施进度。２００８年发布的《伦敦规划——大伦敦空间发展战略》（Ｔｈｅ Ｌｏｎｄｏｎ Ｐｌａｎ， Ｓｐａｔｉａｌ 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Ｓｔｒａｔｅｇｙ ｆｏｒ Ｇｒｅａｔｅｒ Ｌｏｎｄｏｎ，Ｃｏｎｓｏｌｉｄａｔｅｄ ｗｉｔｈ Ａｌｔｅｒａｔｉｏｎｓ ｓｉｎｃｅ ２００４）中展示了 伦敦中央活动区（ＣＡＺ）的发展战略。该战略规划指出，伦敦中央活动区（ＣＡＺ）载有极为重要的 活动，包括中央政府办事处、总部和大使馆，伦敦的金融和商业服务业和贸易办事处以及专业团 体、机构、协会、通讯出版，最集中的独特群集是广告和媒体；其他主要用途和活动包括零售、旅 游、文化娱乐，国际购物中心也集中在ＣＡＺ。虽然ＣＡＺ在地理和人口方面规模不大，但它包含了 伦敦近３０％的职位，预计到２０２６年可容纳伦敦３６％的就业增长。此项计划旨在确保这些中央 】１０— ２０１１年第４期种辱佼展 活动区的品质是建立在效率提高的基础上，同时又能敏锐地应对其独特环境和２８万居民的需 要。计划还指出，市长对中央活动区的责任和目标是确保其有足够的能力，以应对未来的持续发 展，对伦敦人民和整个国家提供机遇和机会，确保和加强其独特的环境和旅游景点。在此范围内 中央活动区政策还提供了对当地用途的保护和改善。 中央活动区内的增长将带动其成为国家和全球中心，并带动与其角色相关的区域和城市的 部分职能，同时也使得伦敦的功能有所扩展。中央活动区也是伦敦与东南部其余地区联系更广 泛的重点，以及英国和世界各地的联系点。伦敦需要维持其作为国际商业、金融焦点，作为全国 交通节点的功能，同时发挥其在更广泛的东南地区以及国家的核心地位作用。 伦敦中央活动区也具有一定数量的剧院、画廊和博物馆等文化设施，这些都是广大游客游览 伦敦的必选项目。就城市观光、旅游休闲、文化演艺角度看，中央活动区也将列入游客的选择之 例如，作为中央活动区组成之一的伦敦西区，向来是游客观光和住宿的首选。在中央活动区 中新建立的一些文化旅游景点有助于缓解伦敦市中心的压力，以提供更多、更舒适的客房，增加 伦敦作为旅游景点和文化休闲场所的吸引力，为城市建设优化和可持续发展提供基础。 （二）纽约的中央活动区 纽约中央活动区依托曼哈顿中央商务区共生发展。在这片纽约市最为繁华的核心功能区域 中，集中了世界一流的大银行、保险公司、交易所、跨国公司总部的华尔街，以名牌汇聚著称于世 的第五大道，以世界戏剧艺术闻名全球的百老汇，分别是纽约城市商务办公、商业活动和娱乐设 施的典型代表。其中，百老汇是纽约曼哈顿一条贯穿南北的大道，早在ｌ９世纪中叶就已经成为 美国戏剧艺术的中心，两旁星罗棋布地汇集了大量剧院。到了２０世纪２０年代末期，百老汇歌舞 艺术趋于鼎盛，据统计当时这条大道上的剧院已经超过８０家。目前，仅４１街至５３街路段就有 ３８家剧院，都属于美国剧院和制作人联盟，剧院规模在５００至１７００个座位左右。现在的百老汇 已经成为世界一流歌舞表演艺术的象征，每年吸引了大量来自世界各地的旅游者和戏剧爱好者。 除此之外，麦迪逊广场、时代广场、帝国大厦、格林威治村、中央公园、联合国总部、大都会艺术博 物馆、大都会歌剧院等著名商业娱乐设施也混合分布于中央活动区范围，共同形成了以百老汇为 核心、依托中央商务区共生发展的特征。 （三）芝加哥的中央活动区 芝加哥北方商务区有高密度的开发，２０世纪已初具规模。在过去２０年里，当地相关部门对 经济发展的情况进行了评估，并确定了中央活动区的部分政策，得到了公立和私立部门的批准。 芝加哥城市建设者希望中央活动区充满活力，有更多的水景区和更多的空问，还希望有更便利的 交通，有办公住宅、娱乐区、教育区，可以向中央商务区提供更好的服务。 芝加哥近年推广的项目中包括２万多平方米的办公大楼，另外还有在西北地区的一些大规 模的高级住宅。在２６公顷的土地上有５０座高楼大厦，密度相当高。就需求而言，从２０世纪８Ｏ 年代开始，中央活动区就开发了３５０万平方米土地，有１５０万平方米零售商业用地，还有１８万平 方米的住宅区。 在景观方面，芝加哥有非常著名的欧洲的空间和远水景，不同种类的公园和各种各样的公共 绿地，可以让人们到这些地方游玩和放松。 在交通方面，有６０％以上的人能够使用公共交通设施，在中央活动区大约有６万辆以上的汽车 来往，还有专车去往医院等专门场所。轻轨电车和汽车之间的连接也在不断完善中，中央活动区中 建有轻轨汽车站，从轻轨汽车站到车站只有］ｌＯ分钟的步程。另设有地下车道，同时在地下也能够 １１１～ 中央活动区：现代ＣＢＤ的新形态 有人行横道的位置，并且安装空调。值得一提的是，芝加哥的中央活动区还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 高速铁路系统，连接到芝加哥其他重要的地方，保持了芝加哥作为美国最重要城市的地位。 由此可见，芝加哥的中央活动区首先是金融、现代服务业的中心，但同时相当程度上也使大 芝加哥地区变成了一个高档的居住区。芝加哥的经验说明，在大城市经济转型的同时，还产生了 空间转型，如工业首先从中心城搬到郊区，进一步从郊区搬到所谓的阳光地带，追求的是更低的 成本，更高的利润。 （四）墨尔本的中央活动区 墨尔本对中央活动区的发展措施主要有：把活动中心建设成整个社区的发展、活动和生活的 核心；扩展活动中心的功能，提供购物以及其他多样性的服务，延长服务时间，限制中心向外扩 张；在活动中心和接近服务与交通的战略发展点附近开发新住宅。 与伦敦一样，墨尔本市政府推出“墨尔本２０３０年可持续发展计划”（Ｍｅｌｂｏｕｒｎｅ ２０３０ ｐｌａｎｎｉｎｇ ｆｏｒ ｓｕｓｔａｉｎａｂｌｅ ｇｒｏｗｔｈ）。预计在未来３０年，墨尔本人１２１数量将达到１００万。为适应这一发展，墨 尔本政府欲将城市打造成一个融合居住、商务和观光旅游为一体的宜居、吸引人的繁荣都市。澳 大利亚总理和计划部部长于２００８年１月发布“Ｍｅｌｂｏｕｒｎｅ＠５ Ｍｉｌｌｉｏｎ”政府报告，报告中公布的 多项政策举措都是以墨尔本２０３０计划为向导而做的补充，并对墨尔本城市转型项目做了说明 和解释。 ． 目前，墨尔本仅有一个中央商务区，即墨尔本市中心，今后，中央活动区将是墨尔本城市最大 的活动中心，汇集城市最多样化的功能性、职能性活动，同时这一区域的发展也将是最为高度集 中的。中央活动区将包括中央商务区、港口区，并将涵盖运动、文化、娱乐、教育、艺术等区域以及 南岸地区。 此外，墨尔本中央活动区还以其独特的现代风格与维多利亚风格混合的建筑、华丽的广场、 公园和街道以及多元化的社会文化而闻名。它同时也是墨尔本大都市轨道和维多利亚地区轨道 网络的起始点，拥有世界上最大最密集的公交网络系统。口 Ｃｅｎｔｒａｌ Ａｃｔｉｖｉｔｙ Ｚｏｎｅ：ａ Ｎｅｗ Ｆｏｒｍ ｏｆ Ｍｏｄｅｒｎ ＣＢＤ Ｑｉａｎ Ｚｈｉ Ｌｉ Ｙｉｎｇｊｉｅ Ｗａｎｇ Ｗｅｉ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Ａｍｏｎｇ ｗｏｒｌｄ ｍｅｔｒｏｐｏｌｉｓｅｓ ｎｏｗａｄａｙｓ，ｔｈｅ ｔｒａｄｉｔｉｏｎａｌｌｙ ｃｏｍｍｅｒｃｉａｌ—ｂａｓｅｄ Ｃｅｎｔｒａｌ Ｂｕｓ— ｉｎｅｓｓ Ｄｉｓｔｉｒｃｔ（ＣＢＤ）ｉｓ ｔｒａｎｓｆｏｒｍｉｎｇ ｔｏ ａ ｍｕｌｔｉ—ｆｕｎｃｔｉｏｎａｌ Ｃｅｎｔｒａｌ Ａｃｔｉｖｉｔｙ Ｚｏｎｅ（ＣＡＺ）ｗｉｔｈ ｂｕｓｉ— ｎｅｓｓ，ｃｏｍｍｅｒｃｉａｌ，ｃｕｌｔｕｒａｌ，ｌｅｉｓｕｒｅ ａｎｄ ｔｒａｖｅｌ ａｃｔｉｖｉｔｉｅｓ．Ｓｏｍｅ ｏｆ ｔｈｅ ｈｉｇｈ—ｌｅｖｅｌ Ｃｅｎｔｒａｌ Ａｃｔｉｖｉｔｙ Ｚｏｎｅｓ（ＣＡＺ）ｂｅｃｏｍｅ ｔｈｅ ｍｏｓｔ ｉｍｐｏｒｔａｎｔ ｃｏｒｅ ｆｕｎｃｔｉｏｎａｌ ａｎｄ 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 ａｒｅａｓ ｏｆ ｔｈｅ ｉｎｔｅｒｎａｔｉｏｎａｌ ｍｅ－ ｔｒｏｐｏｌｉｓｅｓ．Ｔｈｉｓ ｔｒｅｎｄ ｈａｓ ｉｍｐｏｒｔａｎｔ ｒｅｆｅｒｅｎｃｅ ｖａｌｕｅ ｆｏｒ Ｓｈａｎｇｈａｉｇ ｆｕｔｕｒｅ ｂｕｓｉｎｅｓｓ ｄｉｓｔｒｉｃｔ 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ｐｌａｎｎｉｎｇ ａｎｄ ｕｒｂａｎ ｐｌａｎｎｉｎｇ，ｅｓｐｅｃｉａｌｌｙ ｆｏｒ ｔｈｅ ｐｌａｎｎｉｎｇ ｏｆ ｔｈｅ Ｅｘｐｏ Ｐａｒｋ￣ｆｕｎｃｔｉｏｎａｌ ｐｏｓｉｔｉｏｎｉｎｇ ａｎｄ ｃｏｎｔｉｎｕｏｕｓ ｕｔｉｌｉｚａｔｉｏｎ．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Ｃｅｎｔｒａｌ Ａｃｔｉｖｉｔｙ Ｚｏｎｅ，ＣＢＤ，ＣＡＺ １１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