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考略:
汉官有侍中常侍,后人以官为氏;又,侍其氏改为侍氏,其后盛于泰县。明朝有侍锦,清河人,正德年间任福宁州训导。
侍
① 姓氏考略:汉官有侍中常侍,后人以官为氏,又侍其氏改为侍氏,其族盛于泰县。
② 清通志氏族略:清时有侍朝,乾隆庚辰进士。
⑤ 堂号考:台湾地区多此姓。
<<史记>><<汉书>>诸典对我侍氏远祖郦食其及其侍氏的演变,均有详述
侍氏起源于郦氏,郦氏起源于夏朝,夏禹把黄帝的后代封到郦(即今河南内乡东北菊潭县附近),是用封地名作为姓氏。至秦汉之际,有陈留高阳人(今河南杞县人)郦食(yi)其(ji),秦末农民战争时,助汉刘邦,献技攻克陈留,被封为广野君。其曾孙以郦食其名为姓氏,即为食(yi)其(ji)氏。郦食其的曾孙名平,武帝时为侍中,合官与氏,改“食其”为 “侍其”氏。《史记》和《汉书》上的郦食其列传,说明他是一个非常有影响的著名历史人物。北魏郦道元所著的《水经注》一书曾提到过郦食其有其庙碑:“阳渠水又东流,经广野君郦食其庙南,庙在山北上”,“旧基尚存,基前有碑,文字剥缺,不可复识。”宋史有侍其稹、侍其曙父子传(侍其曙,字累升,真宗时举进士,知登州),又有侍其良器,宋左朝散大夫,其后裔居金陵“侍其巷”。《江南通志》和《江宁县志》有文:“......至若才技过人,乡里推重者则金陵侍其巷有两人焉,一名禹,字服之,工诗,一名云叟,工琴。”李彭听云叟琴音,
作诗赠之,有“君家建邺城东头”之句,经考查,南京“侍其巷”旧址中华门内钓鱼台,现已改名为“一二三巷”。洎明定鼎,洪武(1368-1398)中,改“侍其”为“侍”氏,有侍懋迁六河,洪武时举孝廉,四川綦江县训导;侍锦,迁清河,福宁州训导。
※※以上部分摘自 逸领堂 侍氏家谱 第三版之谱序,与各位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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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族侍氏系黄帝支孙,食采于郦,以邑为氏。至汉初,有郦食其者,辅佐刘邦,扫青六合,席卷八荒,平秦灭楚,功高盖世,遂封为广野君,乃去郦复姓食其。其曾孙食其平,武帝时官居侍中,守正恶邪,除暴安良,忠君爱国,举贤任能,朝野敬仰,遂合官与氏,仍复姓称之曰侍其。
宋有侍其曙者,字景升,真宋时举进士,官拜登州知府。时值灾荒,哀鸿遍野,民不聊生。曙公奏请漕江淮来,账济饥民,活者甚众,民感其德,立祠祭之。直至大明,始去其,单称侍氏。洪武帝时,我族懋公,举孝廉,四川綦江训导:锦公同举孝廉,福宁州训导,勤政清廉,爱民如子,皆受百姓爱戴,也为我族增添了荣耀。
吾族始祖安乐公,于宋真宗二年,自晋迁皖,定居虹乡,共生河、清、海、宴四子,以农为业,虽耕织劳苦,但能安居乐业,丰衣足食。后金辽入侵,烽烟不断,百姓涂炭、国无宁日。至哲宗时,我海、宴二公为避战乱,各率其子迁往他处,后分别定居金陵、临安、风阳、盱眙、开
封等地。自是子孙繁衍,星罗棋布,现已遍及晋、豫、齐、鲁、苏、浙、皖、赣、京、
沪、台、疆等省市。可谓人多地广,历史悠久,在中华民族史册上有着光辉的一页。
清乾隆二十八年,有泰州侍朝者,字路川,进士出身,赐翰林院,蔗吉士,诏修四库全书,曾路径宿迁、虹乡、风阳等驿所,在虹乡驿所召见我族友兰公,与通世系,意欲合谱。后友兰公准备充分,赴泰续谱,以偿朝公之志,奈朝公已逝,夙愿难遂,此实为我族之大不辛。
我族高祖云光公(以振字辈称),文武全才,咸丰二年,奉命率兵赴晋平乱,保护百姓,至太原侍庄,曾与其通世系,示谱牒,详叙迁徒之始末。咸丰五年,云光公返乡,倡议我族修家谱以明世系,建宗祠以托先灵。合族响应,一倡百诺。高祖荣泰公当场献出侍圩东头地一块。东西宽约十弓,南北长约六十弓,计地一亩五分,余公分别捐资,共集银一百五十多两,公推荣泰公总理建祠事宜。我荣泰公不负众望,殚精竭虑,昼夜辛劳,废寝忘食。于次年八月祠宇落成。共建正殿五间,东西偏房各三间,座北面南自成院落,号“逸陀堂”。八月十六日全族集会庆典、欢声雷动、鼓乐齐鸣,皆喜曰:“吾祠成矣,从此先灵有托,存谱有所,春杞秋尝,俎豆千秋无虞矣”。后屡遭战乱,外夷入侵,内乱迭生,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吾族祠谱因遭大火,也荡然无存。各宗支辛存之谱,均属断笔残篇,难明世系,可悲可叹。
郦食其,陈留高阳人也。好读书,家贫落魄,无衣食业。为里监门,然吏县中贤豪不敢役,皆谓之狂生。斋
叩及陈胜、项梁等起,诸将徇地过高阳者数十人,食其闻其将皆
握龊好荷礼自用,不能听大度之言,食其乃自匿。后闻沛公略地陈留郊,沛公麾下骑士适食其里中子,沛公时时问邑中贤豪。骑士归,食其见,谓曰:“吾闻沛公嫚易人,有大略,此真吾所愿从游,莫为我先。若见沛公,谓曰‘臣里中有郦生,年六十余,长八尺,人皆谓之狂生,自谓我非狂。’”骑士曰:“沛公不喜儒,诸客冠儒冠来者,沛公辄解其冠,溺其中。与人言,常大骂。未可以儒生说也。”食其曰:“第言之。”骑士从容言食其所戒者。古
其至沛公至高阳传舍,使人召食其。食其至,入谒,沛公方踞床令两女子洗,而见食其。食其入,即长揖不拜,曰:“足下欲助秦攻诸侯乎?欲率诸侯破秦乎?”沛公骂曰:“竖儒!夫天下同苦秦久矣,故诸侯相率攻秦,何谓助秦?”食其曰:“必欲聚徒合义兵诛无道秦,不宜踞见长者。”于是沛公辍洗,起衣,延食其上坐,谢之。食其因言六国从衡时,沛公喜,赐食其食,问曰:“计安出?”食其曰:“足下起瓦合之卒,收散乱之兵,不满万人,欲以径人强秦,此所谓探虎口者也。夫陈留,天下之冲,四通五达之郊也,今其城中又多积粟,臣知其令,今请使,令下足下。即不听,足下举兵攻之,臣为内应。”于是遣食其往,沛公引兵随之,遂下陈留。号食其为广野君。斋下缘食其言弟商,使将数千人从沛公西南略地。食其常为说客,驰使诸侯。主宋藕汉三年秋,项羽击汉,拔荥阳,汉兵遁保巩。楚人闻韩信破赵,彭越数反梁地,则分兵救之。韩信方东击齐,汉王数困荥阳、成皋,计欲捐成皋以东,屯巩、雒以距楚。食其因曰:“臣闻之,知天之天者,王事可成;不知天之天者,王事不可成。王者以民为天,而民以食为天。夫敖仓,天下转输久矣,臣闻其下乃有臧粟甚多。楚人拔荥阳,不坚守敖仓,乃引而东,令適卒分守成皋,此乃天所以资汉。方今楚易取而汉后却,自夺便,臣窃以为过矣。且两雄不俱立,楚、汉久相持不决,百姓骚动,海内摇荡,农夫释耒,红女下机,天下之心未有所定也。愿足下急复进兵,收取荥阳,据敖庚之粟,塞成皋之险,杜太行之道,距飞狐之口,守白马之津,以示诸侯形制之势,则天下知所归矣。方今燕、赵已定,唯齐未下。今田广据千里之齐,田间将二十万之众军于历城,诸田宗强,负海岱,阻河济,南近楚,齐人多变诈,足下虽遣数十万师,未可以岁月破也。臣请得奉明诏说齐王使为汉而称东籓。”上曰:“善。”主?”乃从其画,复守敖仓,而使食其说齐王,曰:“王知天下之所归乎?”曰:“不知也。”曰:“知天下之所归,则齐国可得而有也;若不知天下之所归,即齐国未可保也。”齐王曰:“天下何归?”食其曰:“天下归汉。”齐王曰:“先生何以言之?”曰:“汉王与项王戮力西面击秦,约先入咸阳者王之,项王背约不与,而王之汉中。项王迁杀义帝,汉王起蜀汉之兵击三秦,出关而责义帝之负处,收天下之兵,立诸侯之后。降城即以侯其将,得赂则以分其士,与天下同其利,豪英贤材皆乐为之用。诸侯之兵四面而至,蜀汉之粟方船而下。项王有背约之名,杀义帝
之负;于人之功无所记,于人之罪无所忘;战胜而不得其赏,拔城而不得其封;非项氏莫得用事;为人刻印,玩而不能授;攻城得赂,积财而不能赏。天下畔之,贤材怨之,而莫为之用。故天下之士归于汉王,可坐而策也。夫汉王发蜀汉,定三秦;涉西河之外,授上党之兵;下井陉,诛成安君;破北魏,举三十二城:此黄帝之兵,非人之力,天之福今。今已据敖仓之粟,塞成皋之险,守白马之津,杜太行之厄,距飞狐之口,天下后服者先亡矣。王疾下汉王,齐国社稷可得而保也;不下汉王,危亡可立而待也。”田广以为然,乃听食其,罢历下兵守战备,与食其日纵酒。斋至,韩信闻食其冯轼下齐七十余城,乃夜度兵平原袭齐。齐王田广闻汉兵至,以为食其卖己,乃亨食其,
引兵走。知J称汉十二年,曲周侯郦商以丞相将兵击黥布,有功。高祖举功臣,思食其。食其子疥数将兵,上以其父故,封疥为高梁侯。后更食武阳,卒,子遂嗣。三世,侯平有罪,国除。
郦生食其者,□正义历异几三音也。陈留高阳人也。◇集解徐广曰:“今在圉县。”○索隐案:高阳属陈留圉县。高阳,乡名也,故耆旧传云“食其,高阳乡人”。正义陈留风俗传云“高阳在雍兵西南”。括地志云“圉城在汴州雍丘县西南。食其墓在雍丘西南二十八里”。盖谓此也。好读书,家贫落魄,集解应劭曰:“落魄,志行衰恶之貌也。”晋灼曰:“落薄,落讬,义同也。”○索隐案:郑氏云“魄音薄”。应劭云“志行衰恶之貌也”。无以为衣食业,为里监门吏。□正义监音甲衫反。战国策云齐宣谓颜斶曰:“夫监门闾里,士之贱也。”然县中贤豪不敢役,县中皆谓之狂生。主、项及陈胜、项梁等起,诸将徇地过高阳者数十人,□正义徇,略也。郦生闻其将皆握齱◇集解应劭曰:“握齱,急促之貌。”○索隐应劭曰齱音若“促”。邹氏音■角反。韦昭云“握齱,小节也”。好苛礼○索隐案:苛亦作“荷”。贾逵云“苛,烦也”。小颜云“苛,细也”。自用,不能听大度之言,郦生乃深自藏匿。後闻沛公将兵略地陈留郊,沛公麾下骑士適郦生里中子也,◇集解服虔曰:“食其里中子適作沛公骑士。”○索隐適食其里中子。適音释。服虔、苏林皆云沛公骑士適是食其里中人也。案:言
適近作骑士。沛公时时问邑中贤士豪俊。骑士归,郦生见谓之曰:“吾闻沛公慢而易人,多大略,此真吾所原从游,莫为我先。○索隐案:先谓先容,言无人为我作绍介也。□正义为,于伪反。若见沛公,谓曰‘臣里中有郦生,年六十馀,长八尺,人皆谓之狂生,生自谓我非狂生’。”骑士曰:“沛公不好儒,诸客冠儒冠来者,沛公辄解其冠,溲溺索隐上所由反。下乃吊反,亦如字。溲即溺也。其中。与人言,常大骂。未可以儒生说也。”郦生曰:“弟言之。”骑士从容言如郦生所诫者。古集解沛公至高阳传舍,◇集解徐广曰:“二世三年二月。”使人召郦生。郦生至,入谒,沛公方倨床使两女子洗足,○索隐案:乐产云“边床曰倨。”而见郦生。郦生入,则长揖不拜,曰:“足下欲助秦攻诸侯乎?且欲率诸侯破秦也?”沛公骂曰:“竖儒!○索隐案:竖者,僮仆之称。沛公轻之,以比奴竖,故曰“竖儒”也。夫天下同苦秦久矣,故诸侯相率而攻秦,何谓助秦攻诸侯乎?”郦生曰:“必聚徒合义兵诛无道秦,不宜倨见长者。”於是沛公辍洗,起摄衣,□正义摄犹言敛著也。延郦生上坐,谢之。郦生因言六国从横时。沛公喜,赐郦生食,问曰:“计将安出?”郦生曰:“足下起纠合之众,◇集解一作“乌合”,一作“瓦合”。收散乱之兵,不满万人,欲以径入强秦,此所谓探虎口者也。夫陈留,天下之旻,四通五达之郊也,◇集解如淳曰:“四面中央,凡五达也。”瓚曰:“四通五达,言无险阻也。”今其城又多积粟。臣善其令,正义言食其与陈留县令相善也。请得使之,令下足下。□正义令力征反。下谓降之也。即不听,足下举兵攻之,臣为内应。”於是遣郦生行,沛公引兵随之,遂下陈留。号郦食其为广野君。主郦生言其弟郦商,使将数千人从沛公西南略地。郦生常为说客,驰使诸侯。知濉3汉三年秋,项羽击汉,拔荥阳,汉兵遁保巩、洛。楚人闻淮阴侯破赵,彭越数反梁地,○索隐数音朔。则分兵救之。淮阴方东击齐,汉王数困荥阳、成皋,计欲捐成皋以东,屯巩、洛以拒楚。郦生因曰:“臣闻知天之天者,王事可成;不知天之天者,王事不可成。王者以民人为天,○索隐王者以人为天。案:此语出管子。而民人以食为天。夫敖仓,天下转输久矣,臣闻其下乃有藏粟甚多,楚人拔荥阳,不坚守敖仓,乃引而东,令適卒○索隐上音直革反。案:通俗文云“罚罪云谪”,即所谓谪戍。又音陟革反。卒,租忽反。分守成皋,此乃天所以资汉也。方今楚易取而汉反郤,自夺其便,○索隐汉反却自夺便。以言不取敖仓,是汉卻,自夺其便利。臣窃
以为过矣。且两雄不俱立,楚汉久相持不决,百姓骚动,海内摇荡,农夫释耒,工女○索隐谓女工工巧也。汉书作“红”,音工。下机,天下之心未有所定也。原足下急复进兵,收取荥阳,据敖仓之粟,□正义敖仓在今郑州荥阳县西十有五里,石门之东,北临汴水,南带三皇山。秦始皇时置仓於敖山上,故名之曰敖仓也。塞成皋之险,□正义即氾水县山也。杜大行之道,◇集解韦昭曰:“在河内野王北也。”距蜚狐之口,◇集解如淳曰:“上党壶关也。”骃案:蜚狐在代郡西南。□正义案:蔚州飞狐县北百五十里有秦汉故郡城。西南有山,俗号为飞狐口也。守白马之津,以示诸侯效实形制之势,则天下知所归矣。方今燕、赵已定,唯齐未下。今田广据千里之齐,田间将二十万之众,军於历城,诸田宗彊,负海阻河济,南近楚,人多变诈,足下虽遣数十万师,未可以岁月破也。臣请得奉明诏说齐王,使为汉而称东籓。”上曰:“善。”知踉唬乃从其画,复守敖仓,而使郦生说齐王曰:“王知天下之所归乎?”王曰:“不知也。”曰:“王知天下之所归,则齐国可得而有也;若不知天下之所归,即齐国未可得保也。”齐王曰:“天下何所归?”曰:“归汉。”曰:“先生何以言之?”曰:“汉王与项王戮力西面击秦,约先入咸阳者王之。汉王先入咸阳,项王负约不与而王之汉中。项王迁杀义帝,汉王闻之,起蜀汉之兵击三秦,出关而责义帝之处,收天下之兵,立诸侯之後。降城即以侯其将,得赂即以分其士,与天下同其利,豪英贤才皆乐为之用。诸侯之兵四面而至,蜀汉之粟方船而下。○索隐案:方船谓并舟也。战国策“方船积粟,循江而下”也。项王有倍约之名,杀义帝之负;於人之功无所记,於人之罪无所忘;战胜而不得其赏,拔城而不得其封;非项氏莫得用事;为人刻印,刓而不能授;◇集解孟康曰:“刓断无复廉锷也。”瓚曰:“项羽吝於爵赏,玩惜侯印,不能以封其人也。”○索隐刓音五官反。案:郭象注庄子云“杬团无圭角”。汉书作“玩”,言玩惜不忍授人也。攻城得赂,积而不能赏:天下畔之,贤才怨之,而莫为之用。故天下之士归於汉王,可坐而策也。夫汉王发蜀汉,定三秦;涉西河之外,援上党之兵;正义援音爰。下井陉,诛成安君;破北魏,○索隐谓魏豹也。豹在河北故也。亦谓“西魏”,以大梁在河南故也。举三十二城:此蚩尤之兵也,非人之力也,天之福也。今已据敖仓之粟,塞成皋之险,守白马之津,杜大行之阪,距蜚狐之口,天下後服者先亡矣。王疾先下汉王,齐国社稷可得而保也;不下汉王,危亡
可立而待也。”田广以为然,乃听郦生,罢历下兵守战备,与郦生日纵酒。知,以淮阴侯闻郦生伏轼下齐七十馀城,乃夜度兵平原袭齐。齐王田广闻汉兵至,以为郦生卖己,乃曰:“汝能止汉军,我活汝;不然,我将亨汝!”郦生曰:“举大事不细谨,盛德不辞让。而公不为若更言!”齐王遂亨郦生,引兵东走。主菏汉十二年,曲周侯郦商以丞相将兵击黥布有功。高祖举列侯功臣,思郦食其。郦食其子疥○索隐疥音界。後更封武遂三世。地理志武遂属河间。案:汉书作“武阳子遂”,衍文也。数将兵,功未当侯,上以其父故,封疥为高梁侯。後更食武遂,嗣三世。元狩元年中,武遂侯平□正义年表云“卒,子嗣。卒,子平嗣,元年有罪国除”。而汉书云“更食武阳,子遂嗣”,恐汉书误也。坐诈诏衡山王取百斤金,当弃市,病死,国除也。
侍姓溯源-
从小对于侍姓不在百家姓之列十分不解。近年兴起了认祖归宗、续编家谱之风,看了吾族“守”字辈愚、钦两位长者收集的有关资料,竟然拍案叫绝:吾姓乃正宗黄帝子孙!
从《万姓统谱》、《氏族姓源》、《尚友录》等诸书中得知:侍姓源于郦氏,系黄帝支孙,受黄帝封疆,食采于郦,即今河南省杷县高阳一带。以邑为姓氏。至秦末汉初,有广野君郦食其公。据查《史纪》卷九十七《郦生陆贾列传第三十七》2050页载:“郦生食其者,陈留高阳人。好读书,家贫落魄,无以为衣食业,为里监门吏。然县中贤豪不敢役,县中皆谓之狂生。”“高阳属陈留圉县。查《括地志》云“圉城在汴州雍丘县西南,食其墓在雍丘西南二十八里。
从《史记》中得知:在陈胜、项梁等起兵反秦过高阳时,郦公食其得知这些义军首领“不能听大度之言”,“乃深自藏匿”。后“沛公至高阳,使人召郦生。”郦公至见沛公正由两名女子为其洗脚,“则长揖不拜”,沛公责骂其为: “竖儒!”郦公严正指出:“必聚徒合
义兵诛无道秦,不宜倨见长者。”使刘邦赶忙停止洗脚,“延郦生上坐,谢之。”“郦生因言六国纵横时。沛公喜,赐郦生食”,并问计于郦公。郦公施巧计,助沛公夺取了兵家必争之地——陈留,为刘邦创立霸业,建立了前进基地。
在楚汉相争之中,郦公食其荐其弟郦商,率数千人协助刘邦,攻取了西南的广大地区,立下了赫赫战功。而郦食其公则在各路诸侯中四处游说,宣扬沛公的美德,项羽的不义,使天下人心莫不归汉。汉王在最困难时,准备撤军割地;郦公极力劝阻,多献良策,使汉军取得荥阳要塞和秦粮仓——敖仓,奠定了胜利的基础。后又主动请诏,前往齐地,以利害说服了齐王田广及其几十万军队罢兵自守。后因韩信偷袭齐地,使齐王田广以为郦公骗了他,便将他活烹后,引兵东走。吾祖郦公食其以其殊功和韬略,为汉王刘邦夺取天下,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并为之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这种为了事业,不畏艰苦,不怕牺牲的崇高精神,应成为宗姓后代引为自豪和值得继承的精神财富。
汉高祖刘邦十二年,郦公食其弟——郦商,以丞相的名义率兵镇压了黥布的反叛,立下大功。当刘邦登上皇帝位,列举文武大臣的功劳时,尤其思念郦公食其,并追封其为广野君;尽管其子郦疥“数将兵,功未当侯。上以其父故,封疥为高梁侯。”后又将河间的武遂封赏给郦公的后代,达三世之久。于汉元狩元年中,袭武遂侯的郦平犯事,本应处以极刑,后因病故罢,其世袭的封国也就被废除了。. 太史公在其《史记》“郦生陆贾列传第三十七”的结尾,又为郦公重重地回叙了一大段赞赏的文字,并纠正了一些不正确的结论,肯定了“沛公未入关,与项羽别而至高阳,得郦生兄弟”的史实,给予“固当世之辩士”的评价。还专门摘录了“索隐述赞曰:广野大度,始官侧注。踵门长揖,深器重遇。说齐历下,赴鼎何惧。陆贾使越,尉他慑怖。相说国安,书成主悟。”可以看出司马迁对吾祖郦公食其是非常赞赏钦佩的。
查《辞源》(合订本)110页,“人部”之“侍”款中“侍其”条:复姓,元和姓纂八志:
“侍其,汉广野君郦食其元孙以食为氏;曾孙武,平帝时为侍中,改为侍其氏焉”。原来武公为当朝大臣,又任侍中之职;以“食”姓欠雅,遂改“食”为“侍”,盖合官名与氏而并称,从而奠定了“侍其”姓之始。故此汉以前侍其氏不见经传、史书之由也。
封建社会激烈的宗族争斗,牵涉群臣百官。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弊端,迫使一些前朝受宠或重用的大臣,无不人人自危。一些自感官命难保者,或逃匿他乡,或辞官隐归,多有在朝不保,隐退也难逃厄运的悲局。侍其氏自汉平帝之后,便江河日下,地位日降,终于在东汉中叶,卷入朋党之争,被迫自京城四散出走。一支北上山西太原、大同一带,一支入湖南,一支匿吴地而越,《湖南通志》、《江南通志》都有记载,但记载不详。而自中原东向出走一支,经彭国、东海国隐居,广布于宿迁、莒地、海州一带。今之族人,已达十数万众;其中一分支亦自苏州侍其巷避战乱,入盐城境内,得渔盐之利,多入师门,繁衍成一方书香旺族。据盐城“敕封堂”之古谱所载,宗祖侍其钦公,于唐开元年间,一路乡试、县试、州试皆甲,经京考得中进士,出任州官、御史,官声极佳。后累官至吏部尚书,使侍姓宗族沉沦数百年后,于唐朝再度显赫。其第四世孙邦国公官拜大宋朝参知政事,成为一人之下、万民之上的当朝宰辅,使郦氏自其始祖——黄帝之后,最为辉煌的一代。第五世孙以仁拜宝文阁大学士,第十一世孙油拜监察御史,第十四孙楷公拜渤海太守,第十七世孙宪公拜荆州牧,第二十三世孙安国公为明进士……等等。于《名臣录》一书中浏览,可从唐、宋、元、明、清各朝各代中,找到侍姓家族曾涉足政坛的记录。
尚不知曾为渤海、荆州父母官的列祖列宗,有无在当地衍繁门户。查阅《苏州志》,明确记载:江宁有侍其瑀、侍其瑛两公,姑苏有侍其沔公,均为当时江南名门望族,曾任宋朝中书舍人的侍其沔公,文章、政绩皆显于一时。宋朝《宋史》本传记中,曾列载侍其颖、侍其玮、侍其端等数公,出自世代书香门第、官宦之家,文采、德行昭于当代,亦皆科举成名,政绩颇佳。其后侍其稹、侍其曙父子皆名列《名臣传》,尤曙公最显,有专门传记述之。
又查《中国古今姓氏辞典》,宋时有左朝散大夫侍其良器公,文德俱佳,但厌倦朝廷争斗,辞官隐居,并多次拒绝当朝征召,数度迁徙躲避。后于江南专事经济,殷富一方,其宅第鳞次栉比,蔚为壮观,为世人称慕。
自宗祖之一侍其钦公集簪缨荟萃于一门,故《宗祠堂号》书中,记述了因钦公之显,受当朝天子嘉许,赐封侍其族宗祠堂号,故自唐开元年后,即以“敕封堂”为宗祠堂号。至明初方改为“世家堂”。后祖系中有士恒等四公分别担任左侍郎等要职,常侍立于帝王之侧,取《论语》中“四贤’’之义,又改宗祠堂号为“四贤堂”。自此后世中多有为官,皆以贤名著于当朝,如登州府官侍其曙,为官清廉,造福一方,荒年赈灾,放粮有功,当地百姓口碑其“贤官”,朝廷亦嘉许,贤名远播。宗族中定例:为官贤者,一律立牌位列先祖左右,以示光宗耀祖,则又改宗祠为“世贤堂”。
侍姓溯源-
近查阅商务版之《辞源》、台湾版之《中华大辞典》、新版之《汉语大辞典》等,都有“侍其”条。《汉语大词典》还载有吾祖事略,并交待了立传的原委。
据载,于明隆庆年间,有侍其纲、侍其纯二公作吾族诸序记:吾祖原姓侍其,旧居姑苏阊门侍其巷,自汉至元,世数甚多。据宿迁侍姓续谱编辑组调研,侍其族于清乾隆年间,有位名士侍朝者、字潞川,进士出身,赐翰林院庶吉士,被诏修四库全书等等。而此侍朝者,即祖居姑苏侍其巷之后裔也。后因元末张士诚称王作乱,吾祖侍达泉公为避战乱,适海州,驻足于伊山之麓。此为迁居之始祖也。后达泉公与原配潘氏太君,合葬于伊山奶奶顶西北老木原。其三子:鸿业、恒业、骏业公相继故,由达泉公之孙即三世祖奉葬于一世祖之左右。后三世祖克昌公创立石门于墓前。屈指算来,由达泉公至今已有七百五十余年,二十五世之多;后代旺盛,多分居于大伊山前后。泉公之三门:长、次两门多置田产于山
南,衍繁成一乡之广,尤以山南侍庄乡居多;而三门贫穷,部分留居山后——侍沟村,部分散落他乡。如此算来,我家一系乃三门骏业之后,本系从“业”字辈至“守”字辈,中间世系无考。据吾祖高邻耿二爹证实,曾祖名:守远,生二子,启昌、启盛;昌、盛各有一子:作元、作才,是为叔伯兄弟,“才”长于“元”。“才”为本人父亲,生四男一女:述明、述成、述华、述春、述岚。“元”生二男二女:述兵、述祥、述珍、述花。明娶板浦赵氏女玉华为妻,生:子燕军,女燕妮。其余皆为独生子女:侍炜(女)、侍燕生(子)、侍孟达(子)。“兵”生:子侍劲松,女侍重荣。“祥”生:子重庆及一女敏梅。
现燕军在同辈中为长,娶东北姑娘郭丹为妻;生一子乳名昊。
祖居伊山的曾祖除访知名讳外,详情无考。伯祖父启昌,自幼受过良好教育,专事经济,爱好音律,拉得一手好胡琴,尤以京胡见长;五十年代末,曾为宏扬京剧,参加镇上组织的京剧演奏组,享誉一时。解放前经商,常往来于上海、新浦、伊山、洋桥之间。祖父以船运为主,辅以渔计,后与伯祖父迁居洋桥镇,共同操持店铺,经营杂货。父作才年幼丧母,十四岁在新浦学徒,做糕点茶食。回洋桥后,叔父作元为助手,独家制销杂糖、条酥、馓子、月饼等食品,生意火红,加上伯祖父、祖父的店堂生意也不错,在当地为中上等富户。不仅如此,两门共有祖孙三代十六口人,大家大口,相处融洽,是享誉方圆百里的和睦之家。五十年代初,祖父病故。1957年又遭海潮之灾,全镇夷为平地,伯祖母、小妹均遭不幸。举家迁入防潮堤内居住,仍然保持两门十二口人共同生活的祖风。1959年,已在陈家港、燕尾港等两地工作多年的父亲,将我们一家迁居燕尾港镇,历经三代二十余年的大家庭解体。六十年代初,伯祖父病故。1963年进镇供销社当出纳会计不久的我,毅然应征入伍,在浙江舟山前线奋斗二十余年,转业回到故乡——连云港;父母及三兄弟也陆续迁居市区。是祖居苏州、避乱北迁的第三门骏业公一系之守远公一支中首批来到港城的后裔。
今从著名考古专家、我市方志主编李洪甫教授处获知:从海州石棚山旁的小礁山出土一枚汉代铜质印章,篆字:侍其繇。此类印章系西汉晚期相当州府级官阶者的私印。可见早在汉代,即有侍其繇公于海州为官。而繇公何以早适海州,官至何职及世系详情,尚待进一步考证中。
述明 考参并识
二十二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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